第二十五章 端木蓉破防!嬴晨的手段!

离异老阿姨 / 著 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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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 此刻,端木蓉浑身被红绳所缚,动弹不得,双膝蜷曲着,勉强用银牙叼着被单的一角,遮掩着身体。

然而,被单终究是过于单薄了些,这令端木蓉更加感觉到无措。

加上这红绳怪异的捆缚方式,令她内心深处,泛起浓浓的屈辱感。

“我以为你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从你加入墨家的那一天。”

嬴晨这时候不慌不忙地走了上去,随意坐在八角桌前,斟满一杯凉茶,脸色淡漠地喝了一口。

然而,嬴晨表现得越是平静,端木蓉内心便愈发心慌。

她从小跟随风朴子修习医术,修的是清丽脱俗的悬壶之心,内心冰清玉洁,哪里受到过这般屈辱的折磨。

联想起自己其实入世不久。

本以为加入墨家,可以帮助更多的百姓,实现兼爱非攻的理想。

没想到每日执行的却尽是一些暗杀任务。

梦想很美好,现实很骨感。

医者仁心,如今却与她所设想的结果适得其反。

这样的不适感,本已在潜意识中产生。

没想到这还不够,如今竟落入眼前这个变态年轻人的手中,受到这般的折辱对待。

她甚至想哭都哭不出来,只觉得一阵阵无力。

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嬴晨,是当今秦王的弟弟。”

“许多人,也叫我平安君。”

嬴晨并没有选择隐瞒身份,只是觉得已然没有必要。

就好比人质在看到绑匪面部的那一刻,只能面临两种局面。

要么撕票,要么入伙,绝不可能再安然无恙地离开。

他亮明身份,也是在变相提醒端木蓉这一点。

然而,端木蓉显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聪明,她一边咬着床单,一边努力从嘴里困难地挤出字来:“要杀要刮随你。”

“秦国的暴政终将被推翻,兼爱非攻的天下,终将来临。”

说完,端木蓉紧闭上双眼,向前袒露着脖子,一副即将就义的态势。

只是,搭配上她这有些怪异的捆姿,总让嬴晨感觉到有些怪异。

甚至令他不自然地响起前世硬盘里几百个G的小电影开局一幕。

只是,眼前的端木蓉,比起片子里的那些演员,可谓是高级感点满了。

看着端木蓉这般舍生忘死的表情,嬴晨不禁觉得有些可笑,又有点可悲,脑海中回想起来前世,自己被骗进传销窝子的难忘经历。

嬴晨不想跟他有太多废话,想要击垮一个人内心的防线,最失败的手段就是尝试去说服对方。

那样太麻烦,太累,他更习惯于让对方臣服。

他收敛了一些温和的表情,说道:“我不太关心你的死活,但是你死之前,需要把六指黑侠关于刺杀的计划告诉我。”

“你说呢?端木蓉。”

嬴晨故意在端木蓉几个字下面加重了几分语气。

果然,听到嬴晨竟然准确无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,端木蓉脸色顿时变得苍白,美眸中更迭着极度的惊愕。

她明明刚刚加入墨家组织不久,就连墨家内部,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名字。

眼前这个叫做嬴晨的男人,是怎么知道的?

一时间,各种各样复杂的猜测在她脑海中闪过。

由于惊讶,朱唇微张,竟然由于一时的疏忽,而忘记了继续用那银牙固执咬着床单。

一时间,床单宛如薄纱落下。

春光乍泄。

发现了这一点,端木蓉立马变得像脱水的海豚般惊恐不安。

她疯狂寻找新的遮挡物,然而无奈的是双手被反绑着,全身上下能利用的部位只剩下一张嘴。

况且,现在她全身上下,已经被看了个精光,再找遮挡物还有什么意义。

悲愤,羞耻......各种各样的情绪在她白皙的脸上交织着。

但最大的痛苦却是无可奈何。

端木蓉试图去挣脱双手的束缚,拼命滚动着。

嬴晨没有去打扰她,而是悠然品茶,坐在一旁,翘着二郎腿,风凉地看着。

直到端木蓉肌肤上渗出渗出香汗,整个人累瘫在那里,才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。

在端木蓉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中,嬴晨替她整理着黏在脸上的一根根发丝,随即勾起她的下巴,说道:“我再问你最后一遍。”

“六指黑侠下步的计划是什么。”

“如果我不说,你会怎么样?”

端木蓉的气势开始变弱了。

嬴晨暂时直起了身子,踱步道:“有种叫做剥皮食草的酷刑,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。”

“简单来说,就是先把你的皮整个剥下来,制作成皮鼓,或者填入稻草制成人皮稻草人,放在公开场合供路人参观,你的明白?”

要想用酷刑达到震慑作用,还得是借用老朱的点子。

果然,端木蓉还没听完整句话,便畏畏缩缩退到了墙角。

他看着嬴晨的目光如临大敌,写满了真切的惊恐。

看到已经达到了恐吓的效果,嬴晨继续道:“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
“其一,死,但是死之前,你会明白什么才能称为痛苦。”

“其二,老实交代墨家的行刺计划,臣服于我,以后,你的主人,就只有一个。”

“但是,丑话说在前面,如果你选择了第二点,那么你的所有一切,都将属于我,你将成为我平安君的附庸,这么说你能明白?”

说完,嬴晨转过身来,故意以炽热的目光看向端木蓉。

端木蓉俏脸一片通红,银牙紧紧咬着下唇,似乎正在进行剧烈的思想斗争。

半晌。

端木蓉终于彻底抛弃了兼爱非攻的人生理想,抬起头眼巴巴看着嬴晨,怯生生叫了一声:“主人。”

嬴晨再次强调道:“我指的是,你的一切,包括你的...人。”

“我明白,主人。”

这次,端木蓉声音相较之前大了一些。

她老老实实地跪着,等待着嬴晨的临幸。

看到端木蓉如此上道,嬴晨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。

他并没有觉得端木蓉背叛墨者有什么,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忠诚。

任何以理想和信念逼迫人显出生命的行为都是耍流氓。

他反而觉得,端木蓉骨子里,是个很识时务的女人。

他脱下了宽敞的素抛,肃然道:“如此甚好,那便让我感受感受,你的诚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