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泄全部怒火

飞天小警鱼 / 著 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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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 何雨柱家的窗户口前,棒梗熟练地制作了一根铁丝,巧妙地打开窗户内部的锁。

他的眼睛迅速在四周扫视,确保无人察觉,然后轻巧地翻身进入屋内。

在外头,贾张氏警惕地望风,她深知自己的角色——她是棒梗犯罪技能的幕后推手。

今日的行动,对她而言,是验收“教育成果”的时刻。

棒梗的成功潜入引发了何雨柱家中的一阵混乱。

突然,一声惨叫划破大院的宁静。

“啊——”这声尖叫,异常尖锐,透露着极度的痛苦。

大院中的人们纷纷从各处赶来,聚集在何雨柱家门口。

秦淮茹面色苍白,她深知这声音属于棒梗——他肯定又闯祸了。

其他人则面面相觑,困惑不解。

“出了什么事?”大妈们交换着眼神,好奇而担忧。

“听声音,像是棒梗,而且是从傻柱家传出来的。”

一大妈回答,语气中带着掩盖不住的焦虑。

“棒梗为什么会在傻柱家?”她们讨论着,同时秦淮茹跑到窗边呼唤棒梗。

屋内,棒梗的脚被狡猾的老鼠夹牢牢夹住,痛得他冷汗直冒,大声呼救。

“奶奶!妈妈,救我,我被夹住了!”

贾张氏和秦淮茹急得团团转,她们明白,仅靠她们之力,无法从内部打开老鼠夹。

而傻柱家的大门紧锁,形势愈发紧急。

“必须把门锁打破!”大妈们果断决定。

秦淮茹找到斧头,几下子就将门锁破坏,大家急匆匆地打开门。

眼前的景象令人触目惊心。

棒梗的右腿被血染红,被老鼠夹紧紧夹住,肉体被夹得模糊不清。

“快,把夹子取掉,送医院!”

大妈们果断行动,尤其是秦淮茹,她虽是女性,但力量惊人,支撑着棒梗,与疼痛做抗争。

“这个狠心的傻柱,用老鼠夹对待我的孙子,是想让我们贾家断子绝孙吗?”

贾张氏痛心疾首,愤怒地咒骂。

经过一番折腾,棒梗的伤口终于处理完毕,大家急忙将他送往医院。

医生严厉地责问秦淮茹和贾张氏:“你们怎么照顾孩子的?”

面对医生的责难,两人无言以对。

她们不能说实话——她们的孩子是因为行窃而被伤害。

“没什么事,只是需要住院几天。”

医生宣布,“去缴费吧,一共59块,住院费10块。”

贾张氏听后跳了起来。“什么?59块?10块住院费?抢钱吗?”

她的咆哮引来了医院其他人的目光。

秦淮茹急忙拉住她,低声提醒这是医院,不比家里的四合院。

最终,她们不得不接受现实,筹措医药费。

何雨柱,他的日常生活简单而有序。

今日,轧钢厂未安排任何招待活动,因此何雨柱准时打卡下班。

相比其他重工业岗位,轧钢厂的工作显得轻松许多,尤其是在食堂,只负责中午的一餐,工作压力自然小得多。

何雨柱在食堂里是出了名的好手艺,他的拿手菜是工厂里的一绝,不过大锅菜的制作有其他师傅负责。

他的工作环境舒适,有学徒工负责一切杂务,如洗菜、切菜、打砸以及卫生清洁。

何雨柱的日子过得颇为惬意,每天都是最后一个到岗,最早一个离开。

没事的时候,他喜欢翘着二郎腿,悠然自得地品茶。

此外,他还肩负着一个重要的任务——用他的饭盒,喂养贾家那群无情无义的人。

这样的工作,既轻松,工资又高,还能带饭回家,自然是让人羡慕不已。

然而,何雨柱已经不是从前的何雨柱了,他不再沉迷于过去的悠闲生活。

每天,他都是最早到达食堂,主动帮忙做力所能及的事情,以减轻其他同事的工作负担。

他也改掉了带饭盒回家的习惯,毕竟现在食物供应充足,无需依赖食堂。

然而,就在一天,何雨柱回到家门口,发现自家的锁被敲了。

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,难道是盗圣棒梗又来光顾他的家?

他立刻大声质问是谁在敲门。

随着他的怒吼,邻居们纷纷赶来。

其中一位大妈告诉他,是秦淮茹敲了他的锁,因为棒梗在被老鼠夹夹住脚后,情急之下敲锁求救,已经被送往医院。

就在此时,贾张氏和秦淮茹也回来了。

贾张氏见到何雨柱,便开始破口大骂,指责他用老鼠夹害她的孙子。

何雨柱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,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。

这一巴掌扇出了何雨柱的愤怒,也扇出了他的决心。

贾张氏被扇得晕头转向,但她并没有就此罢休,反而变得更加疯狂。

何雨柱再次出手,又一巴掌扇在她的另一边脸上。

这一幕激烈的冲突,让周围的邻居都惊呆了。

他们从未想过,何雨柱竟然有这样的胆量。

而贾张氏也被扇得不敢再有任何过激行为。

何雨柱最近的脾气就像这七月的高温,火爆得让人难以接近。

他本不想与那个迷信的老妇人一般见识,即便她的咒骂如雨点般倾泻,他也能做到充耳不闻。

但老话儿常说,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,他的沉默似乎成了她得寸进尺的底气。

这两天,她动不动就对他恶言相向,无论是未能如愿以偿地得到食物,还是心情不爽,她的骂声总是不绝于耳。

而且,她的言语攻击愈发恶劣。

刚才那两记响亮的巴掌,何雨柱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,把这两天的怒火全数发泄了出来。

“出什么事了?”

这时,一群大爷,以及贾东旭等人也正好下班回来,看到聚集的人群,他们立刻走了过来。

看到儿子归来的贾张氏,又开始哭闹起来。

“东旭啊!”

“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
“你妈我都要被傻柱给打死了。”

“你儿子棒梗都差点被傻柱给害残废了,他竟然丧尽天良的用捕鼠夹夹棒梗。”

贾东旭一听到这些,再看看贾张氏那副猪头一样的面孔,双眼立刻变得血红,像疯了一样冲向何雨柱。

但何雨柱并没有畏惧,在贾东旭的拳头到来之前,他就挥出了自己的拳头。

一拳正中贾东旭的脸颊,打得他连退数步。

“傻柱,你个王八蛋!”

“你竟然打我妈,还害我儿子,我跟你没完。”

贾东旭双眼血红,疯狂地想要打何雨柱,但被其他人死死拦住。

他的脑袋还在嗡嗡作响,看着何雨柱的身材,再对比自己,

回想起从小到大,何雨柱打架从未败过,他只能色厉内荏地假装凶狠。

“太不像话了!”

“都一个大院的,怎能如此殴斗。”
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
易中海一大爷板着脸问道。

“一大爷,你可要为我们家做主啊!”

贾张氏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立刻从地上爬起来,开始告状。

“今天上午,我们家棒梗去傻柱家……”

她故意略去了棒梗偷东西的事实,只说成是去玩。

众人心中明了,这明明是偷东西,却被她说成了游玩。

棒梗这孩子显然没有从昨天的教训中吸取任何东西,今天竟然又去偷,结果被捕鼠夹夹住了。

“你是没看到棒梗的腿,血肉模糊,鲜血直流。”

“医生说差点就要残废了,现在还躺在医院里,需要住院治疗。”

“光是医疗费就花了59块,还有10块的住院费。”

贾张氏一边说,一边恨恨地说着。

“我看傻柱回来,本想找他理论,谁知道傻柱不仅不讲理,还扇了我两个耳光。”

易中海大爷听了,皱起了眉头,“傻柱!”

听完了贾张氏的话,易中海大爷瞪着何雨柱大声喊道。

“傻柱,你为什么要放捕鼠夹害棒梗?”

“还有,你怎么能对长辈动手?”

“你真以为大家就拿你没办法吗?”

易中海大爷火冒三丈,无法相信何雨柱在他面前如此无礼。

“傻易中海!”

“你耳朵是聋了吗?”

何雨柱毫无畏惧,反问道。

“你没听到贾张氏的话吗?”

“棒梗是去我家偷东西,不慎踩到了我用来捕老鼠的捕鼠夹。”

“我离开家时,大门和窗户都是关好、锁好的。”

“如果不是他进我家偷东西,怎么可能被夹到?”

“他说是来我家玩,我人在家吗?”

“我大门没锁、窗户没关吗?”

何雨柱指着自己的家门和窗户说道。

易中海大爷当然知道棒梗是去偷东西才中招的,但贾张氏说去玩,这明显说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