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.击杀殷穹

月满盈亏 / 著 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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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 萧太后于先帝崩逝后,心力交瘁,遂不预政事。然盛国废后和亲之举,古所未有,实为祖宗之辱。萧太后不得已而出,虽皇帝恶殷溪澜,然溪澜未尝有负于帝也。

“澜儿,住手。”萧太后目睹此女自稚子长成,纵使稍有娇纵之态,亦如待安阳公主般,以慈爱之心待之。

“儿臣不孝,先行一步。”殷溪澜凄然一笑,那笑容中透露出无尽的悲凉。

“澜儿,且慢。”萧太后急忙劝阻,“你需得想想辰辕,他的心中必然为你而痛。”萧太后深知这孩子的骄傲与决绝,她曾因为无法容忍墨辰辕的背叛而精心策划陷害先太子。然而,在那坚硬的外壳之下,她的心中是否也藏着对墨辰辕的深情呢?这一点,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晓。

“他恨我,恨不得我死,我毁了他心爱之人。”殷溪澜眼中泪水滑落,她的声音颤抖而坚定。她从不后悔自己所做之事,每一个决定都出于她的信念和执着,但唯独对墨辰辕的恨意,她心中充满了无奈与不愿。

墨见清趁机卸下了殷溪澜的刀,刀已经伤了殷溪澜的脖子,鲜血直流。“不能让她死了。”墨见清让太医过来,并把这个疯婆子绑在武安殿的床上,强制她吃东西。

萧太后最终未能说服皇帝,盛国因失去柱国大将军而岌岌可危,信国公亦无力扭转乾坤。萧太后深感绝望,已准备追随先帝而去。然而,在这国家危难的时刻,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:或许殷溪澜去和亲,能为她自己闯出一条出路来。

殷溪澜怀着深深的绝望,他人为她穿上婚服,这情景显得尤为讽刺。她即将再度步入婚姻的殿堂,然而,两次的婚礼,却都未能让她如愿以偿地嫁给心中真正所爱之人。

“不应该是红裙,应该是丧服。”殷溪澜开口。殷溪澜才知道满朝文武贪生怕死,只有户部侍郎楚泽希雨中跪了一夜为废后求情,天子不能卖妻求存,被墨见清下令廷杖二十。殷溪澜动容,恨不能再见楚大人一面。

柱国公府内传来了消息,柱国大将军竟然奇迹般地苏醒过来,并已披上战甲,准备亲自出征迎战。

“父亲!”殷溪澜在婚车内急切地探出头,渴望一睹父亲出征的背影,这一去便是永别。

然而,公公却做出了一个停止的手势,示意她需要等待皇帝的决定和指示。

殷溪澜毅然决然地扔下了珍珠头冠,迅速拔出身边侍卫的佩剑,她跃上骏马,高声呼喊:“宁愿玉石俱焚,也绝不苟且偷生。”她的声音铿锵有力,振奋人心。街道上原本空无一人,但城中的居民们却纷纷偷偷地将窗户开启一道缝隙,窥视着这位传说中曾被视为恶毒废后的女子。

“娘娘,您不能……”公公自视受皇命,没想到还没有说完,殷溪澜的剑便刺进他的腹中。苟且偷生之人不配活着。

“殷溪澜,你是要反?”信国公的人带兵围住她,没想到事情还有反转,让殷穹这个老匹夫出了城。

“反的是你们,纵使我身死,也要除了你等乱臣贼子。”殷溪澜红衣翻飞,英姿飒爽。

“妹妹。”殷寿驾马而来,殷溪澜以为殷寿是来助自己,没想到殷寿到了殷溪澜身边趁机打晕了她。把她扔给了信国公的林副将,等到殷溪澜再次醒来已经被绑在城楼上。

在城垣之下,殷穹与周朝的大军激烈交锋,尽管他身旁仅有一兵一卒,但殷穹身披染满鲜血的战甲,仍旧坚守阵地,未曾让盛国的旗帜有一丝一毫的动摇。目睹此景的殷溪澜,心中悲恸,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。

周朝的军队派出使者前来游说,承诺只要殷穹愿意放下手中的旗帜,周国将迎他为上将军,给予他与在盛国时同样的尊贵待遇。然而,殷穹却不为所动,他坚毅地拒绝了这一提议,对于周朝的士兵,他来一个便杀一个,毫不留情。

“父亲,请您放下武器吧。“殷寿站在城墙上,目睹了眼前令人痛心的场景。他深知,盛国的皇帝实际上已经与周朝的皇帝达成了和谈,就连安阳公主也已在昨夜被送往周朝皇帝的营帐之中。

刹那间,一支冷箭从盛国的城墙上疾射而出,精准地刺入殷穹的身体,他至死都没有怀疑,这致命的箭矢竟来自自己人的背叛。殷溪澜被强行塞住了嘴巴,无法发出声音,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汹涌,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杀了那个名叫墨见清的人。墨见清则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,仿佛这就是他所期待的结果,殷穹的强大让他不得不与周朝军队联手,即使这意味着要颠覆自己的国家。

“父亲……“殷寿惊愕地呼喊,他做梦也没想到盛国的皇帝会下令杀死殷穹。他曾以为皇帝会支持自己登上柱国公之位,但从未料到他会选择以这种方式害死自己的父亲。这突如其来的背叛让殷寿震惊不已,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疑惑和痛苦。

殷寿的悲痛在皇帝侍卫冰冷的刀刃下瞬间消散,他被迫跪倒在地,向皇帝哀求饶恕。殷溪澜目睹着自己哥哥这般毫无骨气的模样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失望和鄙视,她暗自叹息道:“果然,他才是殷家最上不了台面的人。”

周朝的军队为殷穹收殓了遗体,盛国的百姓在恐惧中无人敢出城一步。原来,周朝皇帝慕容雪与盛国皇帝墨见清之间早有协议,只要墨见清满足慕容雪的条件,慕容雪便会助他铲除所有的敌人。殷穹的威名远扬,实力超群,即便慕容雪对他敬佩有加,想要招揽他为己用,但深知殷穹对盛国的忠诚坚定不移,他只能选择除去这位强大的对手。

盛国的使臣自以为是地认为他们的谈判能够让周朝的军队撤军,殷溪澜目睹这一幕,心中不禁觉得可笑至极。她深知,这种轻率的决定无异于引狼入室,还妄想让狼在饱餐一顿后自行离去,简直是愚蠢至极。她不禁对盛国使臣和墨见清的浅薄见识和短视感到失望和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