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大领导教导：既要低头做事，也要抬头看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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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　　许大茂点头哈腰的样子令他感到恶心。

年轻人问道：“谁是放电影的。”

许大茂弯着腰凑了上去，讨好地道：“我是放电影的。”

“你搬着电影器材去西面房子，我先领着这位师傅去食堂看看。”

何雨柱跟着年轻人去厨房时候，就听到年轻人自我介绍道：“我是首长的秘书，姓王，不知道师傅贵姓？”

点点头，何雨柱道：“免贵姓何，轧钢厂食堂厨师。”

王秘书也点了点头，就领他来到了后厨。

后厨很是干净，一切都早早地做好了准备。

“何师傅，领导说先看电影后吃饭，我看您可以先熟悉熟悉厨房和食材，我那边还忙就先过去了！”

何雨柱点了点头，没再说话。

王秘书走后，他先熟悉了一下厨房的厨具和食材，看到有猪肉，腊肉，肘子肉，鸡肉，鱼什么的。

还有青椒，茄子，西红柿等蔬菜。

摸着后厨的食材，何雨柱心想：这是吃家啊！

等他坐下想喝点茶什么的时候，就有人进来了。

来人看了何雨柱一眼。

何雨柱也看她一眼。

最后还是何雨柱打开了话匣子：“那个……开水在那哪？”

可进来的妇女却没有理他，反而横了何雨柱一眼。

何雨柱愣了愣，又硬着头皮问道：“您这儿缺了点芝麻酱啊。”

“叫你来是做川菜的，要芝麻酱干什么？”一股子嚣张跋扈的语气。

可何雨柱能惯她这毛病吗？

“做饭归我，吃饭归您，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。”

妇女没再说话，瞪了何雨柱一眼就出去了。

何雨柱心想：一个保姆我惯着你的毛病？

其实他不知道这已经得罪人了。

至于那妇人去哪了，何雨柱才不管呢。

径直找到开水壶，他给自己泡了一搪瓷缸子茶。

放映室内，许大茂把放映机调好，窗帘拉上。

一切都准备好了，等会儿领导来了就开始放电影。

刚刚去厨房的那位妇女又进来了，看到许大茂在那摆弄放映机，许大茂又长得浓眉大眼的穿着干净。

一看就是有文化的，就和声细语的问道：“小伙子，领导们正在谈话，一会儿才来看电影呢？这片子没问题吧？”

许大茂谦卑的说：“您放心吧，阿姨，保证没问题，这么好的内部片子怎么会有问题呢？”

“还是文化人说话中听，不像刚刚厨房的那个，我都怀疑他会不会做菜！”

“您说厨房那个啊？他哪会做菜呀，傻里吧唧的，厂子里都知道他叫傻柱，不知道您叫他来，要知道您叫他来……”

可他话没说完，领导们就进来了，先进来的领导听到他说话，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，随即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。

可到了客厅，就对王秘书说：“让那个放电影的走人，让那个做饭的开始做吧。”

妇人问道：“不看电影啦？”

领导哼了一声：“那个放电影的我不喜欢，怎么能说自己工友的坏话呢？这种人将来是一定会出问题的。”

“那个做饭的说话更难听，我都怀疑他会不会做饭！”

“会不会做饭，让他做出来就知道了，你又不会做，厨师又病了，难道让我做吗？”

这下妇人不说话了，老老实实地走了出去。

王秘书让司机送走放电影的许大茂后，来到后厨。

看到何雨柱还在悠哉悠哉的喝茶，当时就急了。

“何师傅，您这怎么还在这坐着呢？一点儿都没准备吗？”

何雨柱抿了口茶，说：“放一场电影俩小时，菜做好了让领导凉着吃？”

王秘书急道：“电影不看了，先吃饭，赶快准备吧！我的何师傅！”

何雨柱这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，慢吞吞地道：“早点说嘛，我这就准备。”

慢吞吞的何雨柱看到王秘书着急了，这才赶紧忙活了起来。

边忙活边边对王秘书道：“王秘书，您别着急，我加快速度就行了，您把餐厅收拾一下，一会儿就好。”

王秘书忙不迭的答应下来，就出去收拾餐厅了。

何雨柱这边虽是忙的眼花缭乱，各种食材却整齐有序地处理着，看上去井井有条。

他是按照传统川菜的出菜顺序忙活起来的，乱中有稳，条理清晰。

不一会儿，等王秘书收拾好餐厅再回来，何雨柱已经做好四个菜了。

王秘书看着已经出锅了的菜，吃惊地道：“何师傅，您这速度也忒快了吧！”

何雨柱不去搭理他，指着四道菜说：“先把这四个上去，剩下的一道一道按出菜顺序上。”

“好嘞。”王秘书应了一声，拿起托盘把四个菜端走了。

后厨里的何雨柱是一顿操作猛如虎，特色各异的菜肴不断地出来，然后被端进客厅。

等上到六个菜的时候，王秘书又去了客厅。

在客厅的领导说道：“今天叫你们来，不是来叫你们看电影吃饭的，主要是给你们吹吹风，形式不容乐观啊！。”

王秘书敲门进来：“首长菜做好了，可以开始了！”

首长有些惊奇：“哦？这么快就做好了？都移步餐厅吧，我们一起尝尝这位师傅做的菜。”

轧钢厂杨厂长笑着道：“不用尝，小何师傅做菜可好吃了。”

“还没尝怎么知道？”妇人对此持怀疑态度。

另外一位炼钢厂厂长说：“小何师傅做的菜，我也有幸去他们厂吃过，确实地道。”

“哦？那今天我倒是要好好尝尝，哈哈哈。”首长走带头向餐厅走去。

到了餐厅之后，妇人先请各位领导都坐下。

首长道：“看色泽还蛮不错吗？”

说完拿筷子尝了两道菜，筷子放下对王秘书说：“请这位师傅进来！”

“是。”王秘书答应一声，小跑着进了后厨。

这时领导说：“他的下道菜一定是宫保鸡丁，你们信不信？”

桌上的几人或摇头或点头。

直到何雨柱端着宫保鸡丁进来，把菜放桌上，大领导才指了指这道菜。

然后说了一句：“你的下一道菜，一定是东坡肘子。”

何雨柱看了他一眼，点了点头。

领导疑惑地问杨厂长，“他怎么不说话？”

妇人说“说话？说话能噎死你！”

领导说:“那你一定教训过他了。”

妇人不好意思偏过头，请那些厂子领导吃菜。

不一会儿，何雨柱就端着东坡肘子进来了。

领导满脸都是得意的神色，指了指这道菜：“怎么样，我说的对吧？”

几个厂子领导纷纷奉承道：“还是首长见多识广啊！”

领导笑着对妇人说：“后悔了吧？批评人批评早了。”

妇人擦了擦嘴巴，笑道：“确实挺好吃的，感觉比川菜馆做的都好。”

这时的何雨柱还没有走，领导问道：“小师傅菜做的不错，味道很地道。”

何雨柱还是没说话，只是冲他点了点头。

领导好奇地问道：“你怎么不说话啊？你是哑巴吗？”

何雨柱抬头挺了挺胸脯，回答道：“不是。”

“那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
这时杨厂长道：“领导问话要回答。”

何雨柱这才开了口：“厂长，这是您让我说的啊？那我可说了？”

杨厂长无奈地摆摆手：“说吧！”

何雨柱敬了个礼，道：“报告首长，出门之前厂长有交代，只管做菜不能说话，是这样的吧厂长？”

领导大声笑了笑：“那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
“大领导啊！。”

领导问杨厂长：“你没告诉他我是谁？”

杨厂长老老实实地回答：“没有。”

领导看向了何雨柱，笑眯眯地道：“你不好奇吗？”

何雨柱摇摇头回答：“不好奇，出徒之前师傅有交代，只管做菜，不问来客是谁。”

“你姓什么叫什么啊？”

何雨柱挺直了身子：“我姓何，叫何雨柱！”

领导说：“何师傅，你今天做的菜，很地道啊，一般人是做不出来这个味道的。”

何雨柱点点头：“大领导，您是四川人吧？这我一看您对这门儿清啊！四川人都知道，川菜就这几道，都搁着呢！连上菜的顺序都知道，您这肯定是四川人！”

“是啊”领导叹了口气，“好久都没有吃到地道的家乡菜了，今天我得敬你一杯啊！”

旁边一直在察言观色的王秘书赶紧给何雨柱倒了一杯酒。

何雨柱弯腰接了过来：“谢谢领导，没想到我还能喝上大领导敬的酒，受宠若惊，受宠若惊。”

只是一口，何雨柱就把酒干了。

大领导也是一口就干了酒杯里的酒，然后问道：“何师傅，多大了啊？结婚没有？”

“大领导，我31了。还没有结婚，这不正紧着找呢。”

“哦？这么大了，也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，有合适的赶紧的吧。”

何雨柱躬身道：“谢谢领导！主要是我以前火爆脾气，再加上有一个外号叫‘傻柱’，这才一次又一次给耽误了。”

大领导点点头：“嗯？‘傻柱’，这也没什么嘛，甘当革命的傻子，这也是一种精神！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
说完补充道：“老杨你们做领导的要多关心一下这种有‘傻子’精神的工人师傅啊，让他们能够成家立业啊。”

杨厂长连忙点头回答：“是的，领导我记下了。”

“小何师傅，你以后要多努力，既要低头做事，也要抬头看路。不能光想着奉献，也要有所得，这才是一张一弛为人之道嘛！”

何雨柱连忙躬身，满脸的感激之情：“谢谢大领导的教导，我一定记住，真是听君一席话，胜读十年书啊！”

听到何雨柱这么说，饭桌上的领导们都笑出了声。

“年轻人是得多读书，读书多才能知识多！才能为国家为社会为人民做更多更大的贡献啊！”

“今天很高兴啊，看到何师傅这样的默默无闻的普通工人，又吃到了这么地道的家乡菜，说得多了点儿，大家别介意啊！”

其他人纷纷道：“首长说的好啊，我们也很有收获的！”

大领导看向了杨厂长，笑道：“今天我得谢谢老杨啊，推荐了这么一位厨艺精湛、工作认真的小何师傅，我们都得敬你一杯啊。”

慌得杨厂长连忙道：“首长言重了，言重了！首长以后想吃家常菜了，完全可以直接让何师傅过来嘛。”

何雨柱也连忙抓住机会，答应道：“我听厂长的！”

大领导说挥了挥手，满脸的笑意：“以后还少不了麻烦何师傅啊。”

“不麻烦，不麻烦！旦有所需，随叫随到！”

“小何同志还是有些文化的嘛。”
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饭桌上的人一时间都笑了起来。

杨厂长道：“还是领导慧眼识人，我们厂前天刚刚给何师傅提了工资级别，因为何师傅创新了大食堂的大锅菜，不但味道好吃还很有油水，工人和我们厂班子的成员都说好。”

“工人肚子里有油水了，相对吃的主食就少一些。到时候每个月都会提现出来的。”

大领导满脸的好奇:“还有这种事儿？这大食堂的菜跟做宴席的小炒菜可不一样，能把大锅菜做的好吃又有油水那可不简单啊，成本怎么样？别是往锅里多放肉吧？”

李副厂长赶紧说：“首长，这个事情我知道的详细一点！”

杨厂长连忙介绍道：“李厂长在厂子是主管工人生产和大食堂的，他知道的详细一点。”

大领导扭头看向了李副厂长，道：“你说说，给我们介绍介绍经验嘛，这种好事儿以后不要藏着掖着，好的经验要推广。”

说完又开始指挥王秘书：“王秘书，给小何师傅拿张椅子，先听听，我等下还要问一下的。”

何雨柱赶紧的把王秘书按下，说：“谢谢领导，我自己去搬一下得了，王秘书今天也没少走路。”

在旁边拿个高脚凳子坐下，能在大领导宴席上能坐着，这待遇能坐张凳子就挺不错了，总不能真搬张椅子，大模大样坐下吧。

这坐的最低级别那就是李副厂长了，那也是副厅局级领导，估计大领导得是正部级了。

不然能称首长吗？家里还有专职秘书司机什么的！

等何雨柱来到餐桌旁边，拘谨的坐下。

李副厂长已经说的差不多了，大领导听完李副厂长说的大食堂创新改良大锅菜做法的事儿。

不动声色的想了一下：“现在国家物质各方面还不是很充裕，你们能想到这样的方式是值得提倡的，但是我今天得批评一下你们两个！”

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赶紧正襟危坐，大领导又说：“不要紧张，我批评你们是因为你们没有更重视这件小事，这件事看起来小。但是，以小见大啊！”

领导站起身来，挥了挥手：“工人的肚子吃的饱不饱，好不好，这关系到生产力的问题啊！工人肚子里有油水了，而主粮节省了，工人有干劲儿了，生产力不就上来了吗？小何师傅改良这个大锅菜可是功在生产大计啊，你们办事儿也有点儿小家子气了！”

旁边精明的李副厂长赶紧凑了上去：“其实杨厂长和我们班子成员已经讨论过小何师傅这件事儿了，主要是小何师傅年轻，我们考虑先让他入党，等大食堂的主任工作调动的问题解决后，再给他加加担子，让他负责主持大食堂的工作。”

“嗯，你们考虑的更全面一些，那你们就着手准备实施吧”

领导坐了下来，看着两个厂长道：“再有其他厂子的大食堂厨师近期会到你们厂里学习经验的，你们不要藏私，要毫无保留的教会他们！”

说完还不忘问何雨柱：“小何师傅你看行不行啊？能不能教会人家？”

何雨柱立马站起来道：“报告领导，我会毫无保留的教会兄弟单位的厨师的，这菜其实很简单是厨师一看就会！”

大领导高兴地拍了下大腿：“好，今天就到这吧，王秘书，你让司机师傅送小何师傅回家，也认认门儿，下次请何师傅时也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