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家的意义

疾风鸣凰 / 著 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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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 “你回答我,我就当你同意了,爹来了!”

一道白色的身影映入眼帘,墨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,腰间一把月刀悬挂。

看着面容似乎只有二十七、八,但是实际的年龄就不得而知了。一步、二步小心翼翼的,仿佛怕弄坏了东西。而且还时不时的停下来一会,原本只需十几步的距离,硬生生走了一刻钟。

“沐息!”一声惊呼响彻云霄,“女儿你还记得爹名字。”

沐息,沐家家主中央大陆六大超然势力之一。

沐息走到床边,“女儿爹错了,”沐青生气道:“错那了?”沐息一脸委屈的说:“那个就是...就是火大了一点,真的一点点。”边说边用手比划着,担心她不相信。

“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,那是我费了好大劲挑肉,绝对好吃,万中无一的眉心肉。”

“绝对不会有上一次的,上上次,上上上次的失误,放心不会吃坏肚子的问题。”

尽管沐息保证的再真诚,但是身为沐息的女儿,依然不会相信他爹一句话的,意外要有身为意外觉悟。身为小白鼠宝宝心里苦,宝宝不说。

沐息“依然不放弃,女儿不吃吗?真的不会有上一次的事情了,你相信爹一次!”

“不吃!”见沐青一脸的不情愿,沐息也不在纠缠,“好吧!女儿你叫床底下的年轻人出来吧!”

沐青眼神乱飞,“什么年轻人?我不知道啊!你不是有事吗?快去忙吧!”

沐青推着沐息,但是沐息一步没动,沐青一跺脚,“哼!好吧!“

在此之前,幽竹被一股莫名的气机锁定了,随时有丧命的风险。

身体能活动了,急忙的从床底爬上出,之见刚才那名叫沐青的女子怯怯地站在一边,“晚辈幽竹见过前辈,”沐息上下打量了一下,“你们这种情况多久了,如实说来。”

沐息摸不着头脑的一句话,打了两人一个措手不及,沐息围着幽竹转了两圈,心道:“修为差点,长得不错,只是不知道心性如何。”

幽竹不自觉的紧张起来,不过为什么?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。

幽竹一咬牙如实说来,“事情就是这个样子,叔叔您误会了,”可是沐息一脸不在意,仿佛是再说你做的事,就这样了。

“刚见面你们俩就在一张床上了,我不相信!”边摇头边说,幽竹无话可说,事实就是这个样子,哑口无言。

沐息仿佛认命了说:“你小子跟我来,”说完一句话转身就走,虽然幽竹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但是,实际的情况,要杀了他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。

幽竹叹息一口气说:“听天由命吧!”

沐青说出的那一句,只想逗一逗幽竹但是,就在刚才心中好像有一点悸动,那是“爱!”一眼就是一生。

幽竹刚走出门,就一阵眩晕,缓过神来,就出现在一片山岭之中,沐息站在前方,背着手,“我不知道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,但是必须经过我的同意。”

幽竹刚想说什么,便被沐息打断,“你什么都不用说了,接受考验吧!”说完沐息化作光消散,天空中传来一道声音,“三天之后我会在来看你的,希望你能走出来。”

随后天旋地转,一扇大门突兀的出现在眼前,身体不能动了,之好听天由命了。直面眼前的大门,上面有繁多的古老的符文,只是不知道是什意思。恒古的气息传来,仿佛穿越了无尽的时空。

有一个声音,仿佛再说推开他,你就会见到一个新世界,推开他.....推开他,不停地在脑中回响。缓缓地越来越来近,越来越来近手不知觉的放在门上,推开沉重的大门,一道光从里面流露出来,金黄色的余晖,随着日落消散。

幽竹突兀的出现在街角的巷子里,一位四十多岁中年大妈,从旁边经过,小声说道:“现在的年轻人玩的一个比一个奇怪,真是人心不古!鬼都得吓跑。”

幽竹满头黑线,刚回来就碰见这事,但是现在的一切都比不上回家,此时在遥远的星空深处,布满符文的大门关闭了。重新排列的符文,和把他传送过来的阵法一模一样。

符文开始重新排列了,一切好像注定的事情,命运在冥冥中注定好了赌注。

不过他把这一切都忘在脑后,家人可比这些重要多了。

母亲的温柔、父亲的严厉、爷爷、奶奶的疼爱,亲情谁也脱离不了。

向着太阳落下的方向走这着,看着周围的店铺,从小学到高中,天天看着新店开门,旧店关门。在家的对面有一家包子铺,自从记事起他就在那里,每日生意红火。

看着周围的一切,身心舒畅,太累了一个人尽管只是几天但是,一直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身上。

现在,回来了心情舒畅。

路灯照亮了回家的路,家不是很富有但是,有家的感觉很好。

站在家的路灯下,回想着短暂的一生,父亲是一名出租车司机。母亲是一名银行的员工,爷爷、奶奶住在乡下身体健康。生活简简单单,平凡的一家。

看着眼前的二层小楼,这是他的家啊!在三线的城市这已经够好了。

叮叮...叮,一连按了几下,没有人开门,轻轻地推了一下门,开了门没锁。打开客厅的灯,一张全家福映入眼帘。全家福中一家人穿着汉服,在中间站着十三岁的自己。

身为一名网生代,经历了手机从按键到触屏,从3G、4G、到如今的5G时代日新月异。可是全家福拍的越来越少,相聚的日子也越来越少,这是时代的悲哀。

换上拖鞋,走进客厅,手指抚摸着家中的家具。回忆着往生,家中并没有白绫,遗相并没有放在明面上。好像梦一样,心中的躁动消失了,精神好想传过了一层无形的枷锁。

清明自脑海深处涌出,遍布全身,时间好像慢下来了。飞蛾从面前飞过,往昔的记忆如同幻灯片一张一张的播放。